申明胸襟清心悦目----谈窦申清的中国工笔绘画
“赏心悦目”的传统审美趣味,在今日之画坛已不被世人所看重,“触目惊心”的“现代派”时尚,倒成为了时下画界追求的目标,何也?“万木霜天竞自己”的自由空间,让如今许多的“艺术家”们,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。“艺术”在经济蓬勃发展的大潮冲击中,一夜之间竟堕落成为了仅仅是“吸引眼球”的事情,而那些孜孜以求,以传统为已任并为之奋斗的人,却在固守中苦苦挣扎。长时期的“和平盛世”生活,加重了“审美疲劳”和“堕落”的变化速度,让人们灵魂深处的丑恶,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大庭广众之下。“人本性恶”的这一古老观点,或许可以在这里,用来当作这种怪诞现象所追求的某种遮盖布。然而,对于艺术的传统与现代的讨伐声与赞誉声,从来就没有停止过,落后于支撑西方现代工业快节奏的价值观,它给我们这个意识形态显得有些混乱的国度,带来的必然是灵魂、精神上无法同时跟进的空虚。艺术价值观的混乱,就成为必然的事情了。但事物总是要回归的,以什么形式为契机?什么时间为最佳的切入点?“人本性善”这一支撑中国几千年的主流思想,始终是“现代艺术”盛行下暗暗持续涌动的洪流,那一些贯之、以深厚的传统审美观支撑艺术创作的执著者们,一天也没有放弃自己的责任。 窦申清的工笔花鸟绘画在这种时候来讨论,是有意义的。 一 讨论并重视窦申清和他创作的工笔花鸟画,或许可以作为一种契机和切入点,来对时下的美术观念和美术现象加以比照,使之在新形式下中国画创作“异彩绘呈”的“繁荣”景象同时,找出现代与传统共同发展的有效方式,使传统美学观念支撑下的中国画创作,成为现代理念和传统审美观念结合的最佳载体。 中国传统的绘画理念,是通过画在对对象的描绘,来达到所映个人的思想情感,其次才去(甚至不去)对周围世界作描写性、解释性或极抽象陈述。纵观窦申清那些既来自于自然、但又完全不同于自然,且从画面中完全能看出作者情感赋予的、像有些来自天籁、清新的绘画中,我们毫无疑问地可以说,窦申清的工笔绘画,具有这一特性。但是,当我们认真、细致、冷静地坐下来仔细地观察、揣摩窦申清的作品时,却忽然发现:窦申清的工笔画又与传统的绘画有着巨大的不同,反映的对象不同,表现的手法不同,用笔、用墨、用色的方式不同,诸如此类的不同,几乎与现代绘画的许多观念、手法又完全相融合的不同…… 20世纪60年代末期到七八十年代,在中国的画坛上,在中国的画坛上,曾出现过一种以东北、北大荒、大庆等区域、让人耳目一新的工业画和乡村风俗版画,这给“文革”时期及后文革时期的中国美术,带来了一片生机,它以其独树一帜的清新风格和强有力的形式感,给国人以一种全新的面貌。但时代也给这一艺术形式打下了重重的烙印,它或多或少地带有些明显的功利和政治匠气的色彩。 时过境迁,同样是来自于那片土地,同样是来源于当年人们反映的那样一些对象,同样是那样地具有强烈的形式感,同样是在一个纷繁复杂的时期,窦申清的工笔画,以一种传承其精神的可类比性,于北大荒版画风格的绘画方式,而摒弃了那些政治意味,完全以画家个人的情怀来对待自己的绘画“胜出于蓝”了。 可以追寻并加以叙述的传承性,并不会使窦申清的工笔绘画逊色的半分,而是让人们看到了一条本源清晰的艺术素养源头,同时还让人们感觉到画家给予他作品中的思想内涵与情感震撼。 二 窦申清所画的工笔花鸟画,从题材上说,他所绘画的内容大都来源于他故乡——塞外。独特的自然环境和乡村生活,东北的大漠和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,日常所见的花鸟蔬果,甚至是平常人难以见到的荒野无名小草和大树,大都是农村喜闻乐见的生活场景。像那些具有典型意义的塞北湿地和墩墩凸起的塔头草,都成为了窦申清笔下的对象。我们看见的如塔头草系列:《春天里的云》、《春见春雨》、《春暖》、《晨光》、《塞北晴冬》、《雪霁》、《祥云东升》;燕子系列:《霜季阳春》、《会》、《挚情》;花卉系列:《古韵芳姿系列》;鹰系列如:《欲借凌风上九天》、《云路八千》、《青云驿站》、《俨威三秋》等作品。一种清新的感觉朴面而来,他无法说它不传统,又无法说它不现代。 这一切,它容纳了什么东西让人所被吸引呢?#p#分页标题#e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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