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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花是我,我是梅花:浅谈赵亭人绘画思想的哲学观

作者:收藏爱好者 2016-05-30 16:22:57
学生挠起了头部,百思不得其解。郭熙认为画家要“神于好,精于勤,饱游妖看”,才能胸有丘壑。世人可能不知道何地为龙门,但提起“鲤鱼跳龙门”的故事,可能无人不晓。

  赵亭人并非以画梅花擅长,却以画梅花而与众不同,其梅花取法宋元,秉承古意,意趣盎然,姿态多变。其实,梅花只是他笔下花鸟题材的一部分,他的绘画题材广泛,旁人看似生活闲物,他却能尽入画中,从一竹一梅到一莲一藕,从一兰一菊,到一虫一鱼,可俗可雅,大小无分。绘画的题材并没有限制住他的创造,相反,广泛的创作题材使他游尽山水,寄情于其中,笑面人生,超凡而脱俗。  在亭人看来,画画并非难事。这不是因为他已经把画画得很好,而是缘自于他与众不同的生活态度:不求闻达,广结善缘,自觉觉人,乐在其中。“烟花三月下扬州”是一句古诗,也是他生活的真实写照。春暖花开之时,邀约三五知己,寄情于江南,享乐于江南,观山,游水,赏花,喝茶,游弋于天地间,行走在山水中,山光水色,晃漾夺目,岂不痛快人心,神仙生活亦不过如此。一次,有学生问道:“赵先生每日游山逛水,何时画画,画了几张画?” 赵亭人看着学生,答道:“画,早已在心中了。”学生挠起了头部,百思不得其解。记得古人曾说过,画画有三层境界,其一,对景写生,照搬原物,一草一木,皆入画中。其二,对景写生,有取有舍,取舍得当,不失为画。其三,观景看物,不动笔墨,胸中有画,画在胸中。亭人的画已超越了前两层境界。  亭人的山水情怀,也正合乎宋人郭熙的山水画论。郭熙认为画家要“神于好,精于勤,饱游妖看”,才能胸有丘壑。亭人的画以写意为先,抒怀写情,用笔放逸而不拘常格。无论高山峻岭长图大障,还是平远小景,取景布置都富有新意。在他的作品中,山林连绵,烟雾缭绕,洲渚鱼舍,溪桥鱼浦,一片江南之景。其画大抵以水墨为主,有的兼有淡着色,使用披麻皴,柔韧细长,给人平淡天真之感。  亭人自嘲为“龙门散人”,这其中有两层含义;其一,自己出生于龙门,其二,自己是个懒散的人。世人可能不知道何地为龙门,但提起“鲤鱼跳龙门”的故事,可能无人不晓。山西省河津县古称“龙门”,亭人的就出生于此地,河津县位于山西省的西南部,运城市的西北角,东迎汾水与稷山县为邻,西隔黄河与韩城市相望,“鲤鱼跳龙门”的传说故事正是发生于此地。河津自古多俊杰,春秋时期孔子七十二贤之一的卜商,汉代史学家司马迁,初唐四杰王勃等都出生于河津,后来亭人的出生地被划为万荣县管理。亭人说自己是个懒散的人,可能与亭人的性格有关,在世人看来,亭人言谈不多,沉稳若定。那是因为与之不熟之故。若熟之,他也是谈笑风生,谈天,说地,品茶,论画,无所不聊。实际上,亭人做起事来并不懒散,画起画来更可以用勤奋来形容。亭人自小受祖父耳提面命,习文诵诗,描红涂鸦,随入丹青之门。后经学院派教育,和其他学画者一样,历经素描、写生等基础训练。儿时的爱好,扎实的基本功与其独特的天赋,使他成为同辈的佼佼者,但他不满于学院的教条,临摹传统名家古画,数十年来,从未间断。  时下流行“第二眼美女”之说,意思是说,初看女子长相一般,细细品位起来却发现非同一般,可圈可点。其实,看画像看人一样,要耐看,要受得起看,要经得起琢磨与推敲。细细品位亭人的画,感觉耳目一新,清新之意如好茶之香渐渐弥出。其画取法宋元,又不拘泥于古法,笔墨酣畅淋漓,有一气呵成之墨,亦有精雕细琢之笔。墨色变化丰富,层次分明,错落有致,可谓高古与淡雅俱存,清新与老辣皆备。可见,亭人的笔墨功夫非同一般。  作品《夏雨》是我偏爱的一幅,图中所画乃山恋起伏,江河萦回,烟雨空朦,草木丰茂的江南景色。近处水面宽阔,芦滩延伸其间,水波荡漾,清菏浮现。江面对岸是连绵起伏的林恋坡岸,密林之间村舍隐约可见。山体,坡岸均用长线披麻皴,山头多用苔点,笔法松秀,墨法精微。画树则用两笔勾出树干,再以浓墨点出树枝,并恰当地处理远近,疏密的关系。山,水,树,草构成典型的秀润郁茂,平远幽深的江南景色。远处一渔船倚于岸边,随波荡漾,似待渔人雨后打鱼。轻松,瑕意的心情似从景色中跃出。  作品《梅花是我,我是梅花》画的是梅花老干秀枝,着花数朵,亭人画出了梅花的高洁与神气,也表现了超越梅花的自我心境。梅花看似与世人无关,花开花落,鸟鸣春涧,观画者却能感到不朽者的存在。亭人的画中有诗,诗中有画,相互交映,相得益彰。亭人的画是“凝神于景”,“心入于境”,心灵与自然合为一体,在大自然中得到了停歇,心似乎消失了,只有大自然的纷烂美丽,景色如画。即所谓“超然心悟”,“象外之象”,纷繁流走的自然景色展示的,是永恒不朽的本体存在,而这就是“无心”,“无念”而与自然合一的“禅意”。作品中的梅花,平凡,自然,律动,深沉。一切都是动的,而它所传出来的意味确是永恒的静,本体的静。在这里,动乃静,实却虚,色即空。而且,也无所谓动静,虚实,色空,本体是超越它们的。在本体中,它们都合为了一体,而不可分割。这便是在“动”中得到的“静”,在实景中得到的虚境,在纷繁现象中获得了本体,在瞬间的直觉中获得的永恒。在这一刻,你突然感觉到这一瞬刻间似乎超越了一切时空,因果,过去,未来,现在似乎融到了一起,不可分辨,也不去分辨,不知道自己身心在何处,也不再知道自己身心何所由来。  正所谓任世间万物如何变化,梅花是我,我是梅花。  参考文献:  [1] 余志春. 中国画的笔墨传统及其延续[J]. 艺术教育 , 2007,(01) .p10  [2] 陈传席. 笔墨岂能等于零──驳吴冠中先生的《笔墨等于零》之说[J]. 美苑 , 1999,(01).p5  [3] 徐建明. 也论笔墨[J].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(美术及设计版) , 2001,(02).p12  [4] 郎绍君. 论笔墨[J]. 美术研究 , 1999,(01)   [5] 赵权利. 坚守笔墨 变中求存——潘絜兹先生谈笔墨[J]. 美术观察 , 1999,(09).p10  [6] 刘骁纯. 笔墨•笔墨[J]. 荣宝斋 , 2003,(06).p13  [7] 郎绍君. 笔墨问题答客问(上)——兼评“笔墨等于零”诸论[J]. 美术观察 , 2000,(07).p23  [8] [杨吉平. 赵亭人书画印象[J]. 艺术探索 , 2004,(02).p14#p#分页标题#e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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